懒人一个

我的帝君夫君 我的帝王夫人(应渊齐焱谈一场甜甜的恋爱吧!)27


  应渊那边也不是很好受,这几日他独自一人在衍虚天宫买醉,几乎每天都是喝烂醉才肯罢休,可是神仙那有那么容易醉,陆景快要把衍虚天宫里的酒搬空了,他依旧喝不醉。

  今夜布星官布置的星辰不是很好,星星零零散散,挂不满整个夜空,就连月亮都被乌云遮住。

  应渊抬头望着天空,这漫天的星星在他的眼中勾勒出齐焱的模样,一颦一笑,一个眨眼一个弯眼,都是应渊记忆中的他。他向夜幕伸出手,齐焱那张脸似是近在咫尺,但却远在天边。

  

  天界虽处九重天之上,看似跟凡间相比要比天更近,但是……

  但是其实跟凡间没什么两样,天之遥远并不是神能所抵达的,它们犹如浩瀚的海洋,没有尽头,没有距离。

  

  就像现在这样,应渊尽管坐在九重天的衍虚天宫他依旧触摸不到齐焱,这种感觉就像是现在他们的一样。

  

  心中的惆怅,让应渊再度将一坛子的就一饮而尽,最后就那么一点点的酒,他一点也不放过,多余的酒水从他的嘴角流出,顺着他的脖子一路滑到了脖子,又从脖子一路滑到了衣服里。最后那么一点点酒倒了个干净,随手将空了的酒坛扔掉,动作倒是十分的潇洒,可是……

  那酒坛子顺着路面一路滑到了桓钦的脚边。

  桓钦捡起它,又看了看前方正趴在桌子上的应渊,摇了摇头。

  

  “怎么喝,这么多酒?”桓钦看着这一地乱七八糟的酒坛子,略微有些惊讶,他认识应渊多年,在他的印象当中还从未见过应渊喝酒,衍虚天宫的酒有很多,大多数都是被他喝掉,除了招待来客,应渊从来都不碰这些酒。这下子他大概是真的把所有的酒全部都搬来了。

  桓钦诧异的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陆景。

  陆景冲他点点头,答案是肯定的。

  

  “唉!”桓钦叹了口气,“你这是怎么了,从未见过你这般模样。”

  

  应渊似懵非懵,似醉非醉。“你怎么来了?”

  

  “听说某个人把自己关在衍虚天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就来瞧瞧是那个人物,顺便看看这个人有没有把自己关死。”桓钦说道,“怎么,这么伤情是被你的小帝后给伤着了。”

  应渊听着他说。“你们两个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真是苦了你们两个人了,好好的一对鸳鸯偏偏要遭遇这些,要我说啊!你是堂堂的天界帝君,还怕这些凡人,他竟然杀了你最爱之人的在乎之人,伤了他,又害了你们的孩子,你就该一巴掌拍死他,至于天规天条,那更是放屁。”

  桓钦越说越上头,他大抵是真的上头,“说着的,我一向看不惯你们天界制定的这些所谓的天规,所谓的天规是要遵守,而不是把人束缚。你看看,我们修罗族多好,在你父尊的带领下无忧无虑的,没有任何的束缚,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大家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真是想不通为什么要遵守那些烂天规。”

  

  “天规束心,而非束人。”应渊此时冒出来一句话。

  

  “屁话。”桓钦骂回去。“你不就是打了那个人一顿吗?你有什么错,身为爱人,身为丈夫,你打他有错吗?就因为你是神,而他是人,所以你就要受九九八十一道天雷之刑,应渊,我是在替你鸣不平。”

  

  “犯了错就是犯了错,我认罚。”应渊说道,可是,他又十分的苦楚,说出来的话带着一丝哭腔,一丝哽咽,“这些对于我来说没什么,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算什么,只不过是打在我的身上,让我的肉体疼,这些疼痛对于我这具上神的躯体而言根本不算什么,真正让我痛心的,难受的,是焱儿的那句让我暂时不要去见他。”

  应渊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抬起双眸看向了桓钦,而此同时,他的泪水当着桓钦的面流了下来。

  

  桓钦看着,他再度震惊,这比刚才看到应渊买醉更让他震惊。

  应渊哭了,他竟然哭了。

  那个孤傲,清冷,坚韧的天界战争此时竟然落下了眼泪。

  

  看样子,齐焱的那句话真的犹如一把刀,深深地扎入了他的心里。

  

  “情之一字,真是不可思议,应渊你变得快让我不认识你了。”

  

  “是吗?”

  

  “以前的你,从来不会这样。你不会买醉,你甚至不会哭,可是你现在会了,应渊,看样子齐焱真的改变了你很多,我很想知道是情改变了你,还是他。”桓钦充满了好奇,他好奇的看着应渊,好奇的想要知道答案。

  

  “大概都是吧!”应渊嘴角微微一笑,“自从遇见他以后,我也觉得自己变得不像以前的自己,我自以为已经是个能把持情绪的人了,可是自从遇到他以后,我发现我的情绪不是我能把控的,我会随着他的变化而发生变化,他开心,我也很开心,他笑,我也笑,他哭我也哭,他痛我也痛。”

  

  “爱之深切,莫过于与他感同身受吧!”

  

  “所以,你很爱他。”桓钦问他。

  

  “是的,我很爱他。”应渊肯定的回答他。

  

  “真是个傻瓜。”这话桓钦说得很小声,小到应渊几乎听不到。

  “你刚才说了什么?”他笑了一笑,摇摇头,回答应渊,“没什么。”他说,“既然如此,你就独自一人在这里伤情吧!我想我也帮不了你什么?”说完他站起来就要走,走了没两步路应渊突然叫住了他。

  

  “桓钦。”

  

  桓钦并没有回头,背对着应渊,站在哪里一动不动。“什么事?”

  

  “父尊前不久让你和冷疆一同查卧底的事情,你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一定要揪出幕后的黑手,为焱儿报仇。”应渊是这么说的。

  

  “暂时没有消息,要是有消息的话,我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说完他又要走,又被应渊叫住了。

  

  “还有一件事,前不久父尊告诉我,法器库里丢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是金蝉翼。冷疆说,最近一次打开法器库是带你进去挑选宝物,你当时随意挑选了一个腰带,而当时金蝉翼还好好的保存在法器库里,并未丢失,然而从那之后法器库的大门再也没有打开过,法器库外的结界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桓钦,你说这个犯人到底是怎么在不破坏结界的情况下潜入法器库盗走金蝉翼的。”

  

  一阵风此时此刻吹过应渊和桓钦的中间,掀起地上的片片尘埃与落叶。

  

  应渊抬头看着桓钦的背影。

  

  桓钦站着一动不动,只有丝丝威微风吹动了他的裙摆。

  桓钦的声音悠悠的响起,他说,“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要问问你,金蝉翼是不是你偷的,毕竟你是最后一个进法器库的人。”

  

  桓钦转过身来看向应渊,二人对视了半响,最终桓钦微微一笑道,“应渊,你是在怀疑我吗?”

  

  应渊摇摇头,“不,我是在跟你确认。”

  

  “既然如此,那我很肯定的告诉你,不是我偷的,当时跟我一起进去的还有冷疆,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他是亲眼所见,我挑了东西出来的。我没干过别的,连金蝉翼的面,我都见到,所以,我怎么可能偷金蝉翼呢!而且我也不是最后一个进法器库的人,冷疆和我一起啊!更何况,法器库的钥匙一直交由冷疆保管,说不定……”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又笑了一笑,“我说这些也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冷疆那个木头,一向尽忠职守的,不可能是他的。”

  

  应渊看着他,默不作声。

  

  他笑道,“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在这里伤情吧!哦,对了你要是没酒了,就叫陆景到我哪里去搬,我哪里多的是。”

  

  “知道了。”这是应渊的回答。

  

  桓钦离开之后,冷疆出现了。

  “少主,他……”

  

  应渊一抬手,打断了冷疆的话,“本君心里有数。”他一挥袖子地上的酒坛全部消散,连同空气中的酒气,他跟冷疆说,“接下来,你要做好准备了。”

  

  冷疆回道,“冷疆心里清楚。”

  

  “东西换了吗?”

  

  “已经换好了,保准他察觉不出任何的异样。”

  

  “那就好。”

  

  说完应渊抬头再度看向天边。

  

  与此同时,齐焱这边跟应渊一样望着天上的星星,不同的是,应渊看星星,齐焱看他,虽然看过去就是一片黑漆漆的星空,但齐焱知道那个方向就是衍虚天宫的方向。

  “陛下在看帝后吗?”李茂说道。

  

  齐焱低头浅浅地一笑。

  

  他就算不回答,但是答案已经写在了脸上。

  “既然陛下心里还牵挂着帝后,为何还要对帝后说那些话,做那些事情呢!臣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帝后离开时那伤心的样子。”

  

  齐焱一笑,“是吗?不过呢……”齐焱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李茂,那眼神看得李茂不是自在。

  

  “陛下这么看着臣是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陛下,请问。”

  

  “李茂,你是不是喜欢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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